编者按:近年来,随着技术进步和经验积累,儿科介入心脏病学进展迅猛。在ACC2018会上,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儿科心脏病学教授John P. Cheatham做了Dan G. McNamara Keynote演讲,发表了题为“儿科介入心脏病学:我们已经取得多大进展,我们还需要走多远?(“Pediatric”Interventional Cardiology: How Far We’ve Come and How Far We Have Yet to Go)”的精彩会议报告。《国际循环》全程跟踪报道此次世界级学术盛会,就先关话题现场采访了Cheatham教授。
我这次演讲主要介绍20世纪二三十年代末心导管术如何开始并如何演变成一种手术的,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所有进步,以及接下来的十到二十年这个领域将会发生什么。演讲内容也涉及到先天性心脏病患者,包括儿童和成人。介入治疗近年来有了长足的发展。既往需手术才能完成的心脏疾病,目前只要器械就能完成;既往只能由外科医生做的心脏瓣膜手术,如今我们采用经导管心脏瓣膜置换,可让患者在手术后第二天就回家。
在未来,我们还会有新的瓣膜和支架。我们可用可溶解在人体内材料制成的生物可吸收支架,一旦在体内置入后,可被人体吸收而消失,血管开始恢复运行。最终,我们还将生产组织工程心脏瓣膜(TEHV),他是利用组织工程技术,将活细胞种植于瓣膜支架上,制造出与受体组织相容性好、有活力和不需抗凝的心脏瓣膜,种植后能支持患者心脏功能。来自特定患者的细胞将被用来发展他们的瓣膜,希望有一天他能通过导管被导入。这将永远是他们的瓣膜,且未来不会改变。关于患有基因缺陷的患者,比如肌肉营养不良症患者,我们希望能够再基因水平来解决这些有遗传问题的患者。我们也参与了基因治疗,尽管这不是心脏方面的疾病。
作为一名介入心脏病专家,我总是喜欢使用经导管手术。我可以简单地问患者,他们是否希望有人打开他们的胸口,放进瓣膜,然后在ICU病房醒来,胸口上有一个巨大的瘢痕,3~5天后才能回家,或通过小腿血管穿刺导管,植入同样的瓣膜,第二天他们就可回家,腿上仅绑着一条小绷带,没有瘢痕?你会选哪一个?选择经导管途径是合乎逻辑的。我们不需要做这样的侵入性手术,但我们必须确保瓣膜和导管技术至少和外科瓣膜一样好。即使它可能不一定要更好,但至少必须是一样好。
专家简介
John P.Cheatham,医学博士,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儿科心脏病学教授,国立儿童医院心脏中心联合主任。主要研究领域是新生儿、儿童和成人复杂先天性心脏病的介入和综合治疗。